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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合作/時間點:一期異聞八
圖文合作/時間點:一期異聞八
年年,沒有你的年年,我四處流浪。
年年,尋著不存在的你的年年,至少能多點活著得盼望。
年年,多了個孩子的年年,我總不禁想像要是我們有孩子的話,是否多少排解我的寂寞?
而今年,我遇着了你──和你相似的你。
年年,尋著不存在的你的年年,至少能多點活著得盼望。
年年,多了個孩子的年年,我總不禁想像要是我們有孩子的話,是否多少排解我的寂寞?
而今年,我遇着了你──和你相似的你。
「師傅~師傅──」白髮少女跑了過來,直撲到坐著沉思的她腿上。
少女昂頭困惑,小小的白色狐耳不太有精神的垂下,像個作錯事的孩子,連白澎澎得尾巴也沒精神的垂在地上。
她拍拍狐妖少女的頭,笑著搖頭說沒事。
是啊,沒事的。
哄睡了她寶貝的小小狐兒後,麗人起身,一頭藍紫分層的長髮如瀑而下,她轉而拉開窗,為暖和的房間帶來片片冷風吹得冷意,窗外飄著細雪的寧靜,映在她眼底,卻是回憶的喧囂。
──吶、你睡得好嗎?
輕聲在心裡問著,回憶裡的他,還有現在的他。
閉眼,再睜眸,過去單獨流浪的日子恍若夢境。倚窗看著窗外安靜無聲的悄然,遙遠的那方似乎傳來一聲又一聲悠遠的鐘聲,宣告一年的結束與新生。
年年,過得不知時間為何物。
而今年,每分每秒都珍貴的叫人惋惜卻幸福。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裡?
*
夢醒,一陣恍惚,他茫然看著窗外的那一段。
難得的年節的休假他回到情同老家的怪異旅舍,住進老闆一家刻意空下給他的房間,一覺好眠--也不盡然,醒來他才發現不只天未亮,自己的眼角邊似乎還有些濕,無法理解,只是就眼前資訊來看自己是夢到了什麼。
「煉獄?」習慣性呼喚,才注意到一直在身旁的黑狐妖人不知道跑去哪了,嘆口氣又躺回被窩內,閉上眼。
試圖回憶夢境,面對一片黑自然什麼也想不起來。
半放棄的,最後只記得像這種回籠覺是否還算是初夢這種無關緊要的顧慮。
只依稀記得他牽過她的手,相約會一直陪在身邊。
*
思念是種疾病,無藥可醫。
惦著,在心底發酵的愛情;
念著,在心中擺盪的回憶;
思著,在心頭沉澱的淚滴。
「神啊,我這一生別無所求。」東方古老的話語,在他人耳中如同夢囈。
黎明從窗另頭爬升,黑夜將再次輪轉。
「只求祢扶我軟弱,好讓我不致跌倒。」藍膚的雙手覆臉,她背光低頭,好似深怕被黎明刺傷了眼。
冬陽爬上樹梢,暗沉的雪景被鋪上一亮澄澄的光彩。
「只求祢開我雙眼,好讓我不致錯過身邊的珍寶。」藍紫分明的雙眸緊閉,好似深怕一睜眼淚水就滾滾而落。
床上的狐妖少女睡的沉穩,若雪般白的頭髮亦被照亮。
「只求祢慰我心傷,好讓我不再那麼愛他啊。」愛上人類卻又失去然又復見的鮫人哽咽著。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當愛太過瘋狂,這份愛可還稱為愛?還是名為執著的癡狂呢?
──只求祢慰我心傷,好讓我不再那麼愛他啊。
*
少女昂頭困惑,小小的白色狐耳不太有精神的垂下,像個作錯事的孩子,連白澎澎得尾巴也沒精神的垂在地上。
她拍拍狐妖少女的頭,笑著搖頭說沒事。
是啊,沒事的。
哄睡了她寶貝的小小狐兒後,麗人起身,一頭藍紫分層的長髮如瀑而下,她轉而拉開窗,為暖和的房間帶來片片冷風吹得冷意,窗外飄著細雪的寧靜,映在她眼底,卻是回憶的喧囂。
──吶、你睡得好嗎?
輕聲在心裡問著,回憶裡的他,還有現在的他。
閉眼,再睜眸,過去單獨流浪的日子恍若夢境。倚窗看著窗外安靜無聲的悄然,遙遠的那方似乎傳來一聲又一聲悠遠的鐘聲,宣告一年的結束與新生。
年年,過得不知時間為何物。
而今年,每分每秒都珍貴的叫人惋惜卻幸福。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裡?
*
夢醒,一陣恍惚,他茫然看著窗外的那一段。
難得的年節的休假他回到情同老家的怪異旅舍,住進老闆一家刻意空下給他的房間,一覺好眠--也不盡然,醒來他才發現不只天未亮,自己的眼角邊似乎還有些濕,無法理解,只是就眼前資訊來看自己是夢到了什麼。
「煉獄?」習慣性呼喚,才注意到一直在身旁的黑狐妖人不知道跑去哪了,嘆口氣又躺回被窩內,閉上眼。
試圖回憶夢境,面對一片黑自然什麼也想不起來。
半放棄的,最後只記得像這種回籠覺是否還算是初夢這種無關緊要的顧慮。
只依稀記得他牽過她的手,相約會一直陪在身邊。
*
思念是種疾病,無藥可醫。
惦著,在心底發酵的愛情;
念著,在心中擺盪的回憶;
思著,在心頭沉澱的淚滴。
「神啊,我這一生別無所求。」東方古老的話語,在他人耳中如同夢囈。
黎明從窗另頭爬升,黑夜將再次輪轉。
「只求祢扶我軟弱,好讓我不致跌倒。」藍膚的雙手覆臉,她背光低頭,好似深怕被黎明刺傷了眼。
冬陽爬上樹梢,暗沉的雪景被鋪上一亮澄澄的光彩。
「只求祢開我雙眼,好讓我不致錯過身邊的珍寶。」藍紫分明的雙眸緊閉,好似深怕一睜眼淚水就滾滾而落。
床上的狐妖少女睡的沉穩,若雪般白的頭髮亦被照亮。
「只求祢慰我心傷,好讓我不再那麼愛他啊。」愛上人類卻又失去然又復見的鮫人哽咽著。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當愛太過瘋狂,這份愛可還稱為愛?還是名為執著的癡狂呢?
──只求祢慰我心傷,好讓我不再那麼愛他啊。
*
夜裡,煉獄奔馳在街道上。
語鐮在偶爾假期中回房間睡就是這樣,一整個夜晚翻來覆去遲遲不得好眠,而這情況在某次拾起遺落在地的珍珠之後,狀況是有好轉。
可是一年過去了卻摸不到找人的一點消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化為噩夢--急了吧。
於是他離開有人睡著的房間,希望、就一個契機可以改變。
語鐮在偶爾假期中回房間睡就是這樣,一整個夜晚翻來覆去遲遲不得好眠,而這情況在某次拾起遺落在地的珍珠之後,狀況是有好轉。
可是一年過去了卻摸不到找人的一點消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化為噩夢--急了吧。
於是他離開有人睡著的房間,希望、就一個契機可以改變。
「吶,你,就是你。」粗獷的男聲從牆上傳來,卻只見名嬌小的狐妖少女坐在其上。
她跳了下來,長長的辮子在空中拉出一條白色弧線落下。
「找師傅對吧?師傅金罵割咧睏,大概見不到,我也是偷跑出來的。」她說,日語混雜方言。
看來這低沉沙啞又粗獷的男聲的確是這名少女發出來的。
*
煉獄看著前方的狐妖少女,人是不認得可是這嗓音牠聽過。
在馬戲團的占卜屋中面對語鐮的疑問,那時的占卜師是很乾脆的、落下讓尋問者完全無法理解的外國語言。
晃了晃尾,點頭表示了解。
另外或許是什麼代價之類的,等牠注意到就已經失去聲音和化人能力,只能維持這小體型使用肢體語言。
很顯然的這少女沒多大耐心,牠躍上屋簷上,晃了晃尾領著狐妖少女到附近的空地,就地用爪子在地面上書寫文字:『為什麼偷跑出來?也是找人?』
她跟著蹲了下來,看著地面的字若有所思。
「甚麼為什麼?因為你來了啊。」然後說出如此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語。
「好歹我也修練幾百年了,沒那麼憨啦。」狐妖少女眨了眨眼,本黑如墨的眼瞳在那幾瞬變為異色的妖瞳。
或許現下是清晨的緣故,又位於郊區,在沒「人」的狀態下,狐妖少女並不特別隱藏身為妖異的自己。
白色小巧的狐耳、黑底白珠的雙瞳、蓬鬆光澤的狐尾,正正表明狐妖少女的身分。
──雖然聲音仍是殘念的大叔聲。
煉獄的狐嘴勾起笑容,雖然外表如此但那天的占卜青年的模樣還是比較符合對方真實年齡吧,也就是如她所說的好歹修煉百年。
『語鐮作惡夢』。煉獄繼續書寫:『我想幫忙。』
牠抬起頭凝視身邊的同族少女:可以幫忙帶話嗎?
「帶甚麼話?」狐妖少女歪著頭問道,卻又接著說:「有話直接找師傅說,我帶話不就被師傅發現我偷跑出來了。」她不滿的嘟著嘴。
沉默了會,本來嬌氣四縱的她卻突地低下頭來收了氣燄。
「別框我了,挖知影哩嘎師傅係塞就故啊。」又是方言,可說的有氣無力,但她明白對方聽的懂。
──我知道你和師傅認識很久了。那是少女有些小小嫉妒卻又羨慕的關係。
「挖知影喔,師傅有時候會說起過去的故事、說她細漢的時後安抓又安抓,遇到啥咪款的人又或是遇到啥咪款的代誌。」她說的落寞。
她知道,師傅小時後也是個調皮搗蛋鬼。
她知道,師傅身邊也曾有隻情如家人的二尾狐陪伴。
她知道,在久遠的過去師傅曾經與人類相愛相戀並結婚。
她更知道,這幾年來看是旅途的尋尋覓覓一切的真正緣由。
正如同她追著或許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阿公的身影一樣。
嫉妒、不甘,卻又心疼,還有殷殷切盼這人能夠得到幸福。
這趟寂寞的兩人彼此療傷的旅途,究竟是誰需要誰她也說不清,只知道她──脩禡藏,將會繼續陪伴這個心碎的鮫人,當她可愛可親的小狐兒,直至旅途末了。
「所以,你自己說。」狐兒說,她抬頭直視前方道:「你自己說。」
一直以來將自己擺放在旁觀者角度的煉獄很快明白,眼前的小狐妖真的如外表一般,還很小阿。
牠跳起來,六條狐尾啪搭朝低垂頭的小狐妖頭上拍打,優雅的落地無視對方吃痛或著吃驚怎樣的表情,總之牠繼續低下頭爪子在地面上書寫:
『現在是你陪在她身邊。』過去甚麼的,認識多久只要避不見面就沒有用處。
看來這算破局了嗎?煉獄擺動耳朵有些遺憾的看著小狐妖,轉身離──他聽見某個熟悉腳步身從遠方奔馳過來。想起來,語鐮好像一直都在奔跑和追逐,就連現在也是。
「煉獄,你在哪裡?」
雖然不知道甚麼原因讓他又從夢中驚醒,還很快找到狐和面前的狐妖少女。。
「這裡,」她喚,毫不介意的露出半妖半人的樣貌道:「是這裡,也不是這裡。」沙啞粗獷的男聲,狐妖少女張著異色雙眸,直盯的來人瞧。
「人類,為什麼要找?又為何來找?」標準流暢的日語。
她並不是要故意刁難,她也知道或許自己也沒有那個資格去阻礙人家,但她還是要問,忍不住的問。在久遠的過去她也曾問過他那和人類女子相戀的狐妖阿公問過,只依稀記得他回說:『找啥?就算靈魂同一個,也不是當初拎北所愛的那個人。』豁達卻又摻點惆悵。
那時小小的她不明白,可現在有些明瞭。
眨了眨眼,轉瞬間她幻化為人類的模樣。
「老話一句送你,『Ask, and it shall be given you; seek, and ye shall find; knock, and it shall be opened unto you.』。」
她還只是個還沒從師傅身邊畢業的孩子,任性一下也不為過吧?
黑髮少女笑的俏皮。
「……凡所求的就得到……嗎?」那天遇到那奇怪的占卜師之後語鐮花了點時間翻著洋文書,最後他在其中一本略厚的精裝書翻倒這句,不過那本裡多的是這種思想。
簡單說就是……對自己有信心或凡事尊崇唯一神吧。
還有少女反覆強調的則是,人不能什麼都要,要直接尋求最重點的問題。
語鐮看著化為人類模樣的少女,一股莫名的不安湧起,他知道也許就這一次機會,錯過就沒了。
這是種壓力,讓他不能輕易回答,但撇除壓力就原因其實很簡單。
「我想問他,為什麼哭。」就那麼簡單,單純到他可以為了這持續漫無目的尋找。
哭,要有原因,而他想知道那原因。
站在旁邊的煉獄晃了晃耳朵,絲毫不意外。
她跳了下來,長長的辮子在空中拉出一條白色弧線落下。
「找師傅對吧?師傅金罵割咧睏,大概見不到,我也是偷跑出來的。」她說,日語混雜方言。
看來這低沉沙啞又粗獷的男聲的確是這名少女發出來的。
*
煉獄看著前方的狐妖少女,人是不認得可是這嗓音牠聽過。
在馬戲團的占卜屋中面對語鐮的疑問,那時的占卜師是很乾脆的、落下讓尋問者完全無法理解的外國語言。
晃了晃尾,點頭表示了解。
另外或許是什麼代價之類的,等牠注意到就已經失去聲音和化人能力,只能維持這小體型使用肢體語言。
很顯然的這少女沒多大耐心,牠躍上屋簷上,晃了晃尾領著狐妖少女到附近的空地,就地用爪子在地面上書寫文字:『為什麼偷跑出來?也是找人?』
她跟著蹲了下來,看著地面的字若有所思。
「甚麼為什麼?因為你來了啊。」然後說出如此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語。
「好歹我也修練幾百年了,沒那麼憨啦。」狐妖少女眨了眨眼,本黑如墨的眼瞳在那幾瞬變為異色的妖瞳。
或許現下是清晨的緣故,又位於郊區,在沒「人」的狀態下,狐妖少女並不特別隱藏身為妖異的自己。
白色小巧的狐耳、黑底白珠的雙瞳、蓬鬆光澤的狐尾,正正表明狐妖少女的身分。
──雖然聲音仍是殘念的大叔聲。
煉獄的狐嘴勾起笑容,雖然外表如此但那天的占卜青年的模樣還是比較符合對方真實年齡吧,也就是如她所說的好歹修煉百年。
『語鐮作惡夢』。煉獄繼續書寫:『我想幫忙。』
牠抬起頭凝視身邊的同族少女:可以幫忙帶話嗎?
「帶甚麼話?」狐妖少女歪著頭問道,卻又接著說:「有話直接找師傅說,我帶話不就被師傅發現我偷跑出來了。」她不滿的嘟著嘴。
沉默了會,本來嬌氣四縱的她卻突地低下頭來收了氣燄。
「別框我了,挖知影哩嘎師傅係塞就故啊。」又是方言,可說的有氣無力,但她明白對方聽的懂。
──我知道你和師傅認識很久了。那是少女有些小小嫉妒卻又羨慕的關係。
「挖知影喔,師傅有時候會說起過去的故事、說她細漢的時後安抓又安抓,遇到啥咪款的人又或是遇到啥咪款的代誌。」她說的落寞。
她知道,師傅小時後也是個調皮搗蛋鬼。
她知道,師傅身邊也曾有隻情如家人的二尾狐陪伴。
她知道,在久遠的過去師傅曾經與人類相愛相戀並結婚。
她更知道,這幾年來看是旅途的尋尋覓覓一切的真正緣由。
正如同她追著或許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阿公的身影一樣。
嫉妒、不甘,卻又心疼,還有殷殷切盼這人能夠得到幸福。
這趟寂寞的兩人彼此療傷的旅途,究竟是誰需要誰她也說不清,只知道她──脩禡藏,將會繼續陪伴這個心碎的鮫人,當她可愛可親的小狐兒,直至旅途末了。
「所以,你自己說。」狐兒說,她抬頭直視前方道:「你自己說。」
一直以來將自己擺放在旁觀者角度的煉獄很快明白,眼前的小狐妖真的如外表一般,還很小阿。
牠跳起來,六條狐尾啪搭朝低垂頭的小狐妖頭上拍打,優雅的落地無視對方吃痛或著吃驚怎樣的表情,總之牠繼續低下頭爪子在地面上書寫:
『現在是你陪在她身邊。』過去甚麼的,認識多久只要避不見面就沒有用處。
看來這算破局了嗎?煉獄擺動耳朵有些遺憾的看著小狐妖,轉身離──他聽見某個熟悉腳步身從遠方奔馳過來。想起來,語鐮好像一直都在奔跑和追逐,就連現在也是。
「煉獄,你在哪裡?」
雖然不知道甚麼原因讓他又從夢中驚醒,還很快找到狐和面前的狐妖少女。。
「這裡,」她喚,毫不介意的露出半妖半人的樣貌道:「是這裡,也不是這裡。」沙啞粗獷的男聲,狐妖少女張著異色雙眸,直盯的來人瞧。
「人類,為什麼要找?又為何來找?」標準流暢的日語。
她並不是要故意刁難,她也知道或許自己也沒有那個資格去阻礙人家,但她還是要問,忍不住的問。在久遠的過去她也曾問過他那和人類女子相戀的狐妖阿公問過,只依稀記得他回說:『找啥?就算靈魂同一個,也不是當初拎北所愛的那個人。』豁達卻又摻點惆悵。
那時小小的她不明白,可現在有些明瞭。
眨了眨眼,轉瞬間她幻化為人類的模樣。
「老話一句送你,『Ask, and it shall be given you; seek, and ye shall find; knock, and it shall be opened unto you.』。」
她還只是個還沒從師傅身邊畢業的孩子,任性一下也不為過吧?
黑髮少女笑的俏皮。
「……凡所求的就得到……嗎?」那天遇到那奇怪的占卜師之後語鐮花了點時間翻著洋文書,最後他在其中一本略厚的精裝書翻倒這句,不過那本裡多的是這種思想。
簡單說就是……對自己有信心或凡事尊崇唯一神吧。
還有少女反覆強調的則是,人不能什麼都要,要直接尋求最重點的問題。
語鐮看著化為人類模樣的少女,一股莫名的不安湧起,他知道也許就這一次機會,錯過就沒了。
這是種壓力,讓他不能輕易回答,但撇除壓力就原因其實很簡單。
「我想問他,為什麼哭。」就那麼簡單,單純到他可以為了這持續漫無目的尋找。
哭,要有原因,而他想知道那原因。
站在旁邊的煉獄晃了晃耳朵,絲毫不意外。
「知道了又能做什麼?你是你,而她還是她。」提問,聲如長者。
「你仍可作你──現在的你,不是嗎?但她仍是她啊。」反問,句句刻骨。
「你,是誰?」試問,問問你自己,你,是誰?
正因為是旁人所以看的最清,但同時也正因為是旁人才更不能介入。
好像從哪裡開始話題就不知道偏去哪,有種在討論什麼人生路的感覺。
語鐮看著話中有話的少女,硬著頭皮給與回應。
「如果分那麼清楚那現在我們對話也不成立吧……」語鐮不自覺苦笑。他是這麼想的,人與人、人與妖、妖與妖,本來都是各個個體,甚至常因為理念不合起衝突,可是這不是一種接觸、干涉嗎?
想著心情也輕鬆了點,他偏過頭微微一笑。
「你仍可作你──現在的你,不是嗎?但她仍是她啊。」反問,句句刻骨。
「你,是誰?」試問,問問你自己,你,是誰?
正因為是旁人所以看的最清,但同時也正因為是旁人才更不能介入。
好像從哪裡開始話題就不知道偏去哪,有種在討論什麼人生路的感覺。
語鐮看著話中有話的少女,硬著頭皮給與回應。
「如果分那麼清楚那現在我們對話也不成立吧……」語鐮不自覺苦笑。他是這麼想的,人與人、人與妖、妖與妖,本來都是各個個體,甚至常因為理念不合起衝突,可是這不是一種接觸、干涉嗎?
想著心情也輕鬆了點,他偏過頭微微一笑。
「我是語鐮,時雨鐮,那你呢?你知道我想找的珍珠主人是誰嗎?」他覺得,自己好像多少狡猾了點。
「嘛,青菜啦,做決定的不是我。」突地,少女聳肩,擺了副無所謂的表情。
那是師傅該擔心的事,做決定的也是師傅。
她只要看著就好,只要看著。
你也是這樣的吧?她和煉獄對上眼,卻沒有要收到回答的意思,轉個身背對一人一妖,影子被初升的冬陽拉得長長的,稍覺刺眼的瞇起眼睛,用手遮去大半陽光。
「珍珠的主人當然知道,那時也嚇傻了我。」那時只不過和師傅來個夜間散步消化晚餐,怎料到突地就啪搭啪搭的淚珠從師傅的臉上滾滾而落呢?
「我們還會在這裡待一陣子,有緣就還會在見面的……吧?」當然前提是師傅不要有心隱藏。
她放下手,昂首闊步走著並自說自話:「說來記得這兒再過不久便有櫻花開了對吧?真是個四季分明的國家不是嗎?好櫻配美酒再來個新鮮好吃的生魚片應該不錯,到時厄除大人可別擾人興致哪。」
聞言,語鐮忍不住泛出失笑出聲。
「生魚片嗎?」看著前方的狐妖少女,他點頭。「那就在櫻花樹下見囉。」
然後看著逐漸被陽光所包圍,僅在眨眼後就不見人影的方位,他轉身招呼煉獄返回住所。
「嘛,青菜啦,做決定的不是我。」突地,少女聳肩,擺了副無所謂的表情。
那是師傅該擔心的事,做決定的也是師傅。
她只要看著就好,只要看著。
你也是這樣的吧?她和煉獄對上眼,卻沒有要收到回答的意思,轉個身背對一人一妖,影子被初升的冬陽拉得長長的,稍覺刺眼的瞇起眼睛,用手遮去大半陽光。
「珍珠的主人當然知道,那時也嚇傻了我。」那時只不過和師傅來個夜間散步消化晚餐,怎料到突地就啪搭啪搭的淚珠從師傅的臉上滾滾而落呢?
「我們還會在這裡待一陣子,有緣就還會在見面的……吧?」當然前提是師傅不要有心隱藏。
她放下手,昂首闊步走著並自說自話:「說來記得這兒再過不久便有櫻花開了對吧?真是個四季分明的國家不是嗎?好櫻配美酒再來個新鮮好吃的生魚片應該不錯,到時厄除大人可別擾人興致哪。」
聞言,語鐮忍不住泛出失笑出聲。
「生魚片嗎?」看著前方的狐妖少女,他點頭。「那就在櫻花樹下見囉。」
然後看著逐漸被陽光所包圍,僅在眨眼後就不見人影的方位,他轉身招呼煉獄返回住所。